川岛芳子生死大揭秘 川岛芳子是不是方姥没被枪决吗(9)
落合芳几(1832-1904)是日本明治时代一位很有名的浮士绘画师,是明治时日本画坛上的“三杰”之一。“广幸”也很有名,是当时与落合芳几合作、经常出版落合芳几画作的出版商(即“版元”),全名叫“广冈幸助”(1829-1918),“广幸”是他名字的略称。两人关系非常密切,不仅终生合作,还曾一同经办过《东京日日新闻》报纸,落合芳几不幸死于“广幸”之先。我们认为,这张“秀竹字条” 是从一幅画上分离下来的,原画是与“浴嬉图”一样摹画了一幅由“广幸”画坊出版的落合芳几的画品,因此将“广幸”二字的“葫芦图章”也连带摹画下来。如此看来,“浴嬉图”和“秀竹字条”是同源的,源于摹画了同一画坊的出版物,若不就不会带有同一个“葫芦图章”。“秀竹字条”内容很可能是追思落合芳几的,“芳魂西去”、“古今奇才”都是指落合芳几。
反之,如果按考证者所解释的是保护川岛的秀竹写给小方八郎用以转告川岛死讯的话,画上一个画坊的商标无论如何也是不可理解,也是没用的,更是画不出来的。 我们认为,如果是造假,从“浴嬉图”和“秀竹字条”的同源关系上就已暴露无遗了。
(八)“浴嬉图”这幅画,如果不是让人先认定是川岛画的,谁会挖空心思去附会什么
一“穿”一“倒”,我们认为,此画为川岛芳子所画无疑。”我们说这种方法荒唐,站不住脚,已在“浴嬉图”的考证过程中被考证者自己无情地嘲弄了。这幅画最初被认定是川岛所画,不就在署名上么?有人按谐音署名方式猜,认定画上署名“一蕙(误认为:帘)斋”为“一连灾”,“芳几画”为“芳子画”,“广幸”为“很幸运”,似乎很有道理,真能当铁证使用了。但当野崎晃市先生把此画所摹仿的原画找到后,看到原画的署名就是“一蕙斋”和“芳几画”后,这个把“一蕙斋”、“芳几画”猜为川岛自己寓意自己“一连灾”、“芳子画”的方法,还有意义了么?这种先定作者身份,再附会、猜测画中含义的做法肯定是错的。
另外,猜测方姥给张钰此画是川岛暗示给张钰,不仅对这幅画的考证靠猜,对望远镜和密码箱的考证也是靠猜,猜得云山雾罩。长春市地方史志专家于泾,在报纸、电视和《川证》书上看过这两件物品后,就向我们明确指出:那个望远镜并不是什么“高级军事望远镜”,就是一架娱乐用的望远镜,结构简单价格便宜,东北沦陷期间在大连、沈阳、长春、哈尔滨等地的日本人和俄国人手中都有,盛行用它看赛马、体育比赛和大型文艺演出。因为这种望远镜的倍率低、物镜镜片小,没有棱镜,无需耐震抗冲,根本不能用于军事。至于密码箱更不是什么稀奇玩艺,不过是东北沦陷期间在东北流行的一种“钱匣子”,日本人称之为“手提金库”,日本小贩和小商店都常用,当年在长春市夜市(今长江路)上摆摊的日本小贩,几乎人手一个。
一位日本友人向我们指出:“方姥的遗物,大部分是在1945年终战时,苏联进攻长春市时,当时住的日本人放弃的遗物。”这些东西,在今天的古玩市场上也是常见的。